吃棕子的笑话
——诗歌与聊斋
在端阳节一次聚餐会上,
有非洲兄弟前来品尝。
他从未见过餐桌上的棕子,
惊奇地睁大了诧异的目光。
他问中国朋友
吃棕子是否需要加热?
朋友说:“加热可食,
但在火热的五月,
不加热的棕子更加适合!”
众人说毕转说笑话,
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。
复回过头来再看非洲朋友,
鼓目暴颈像一头非洲的马骡。
朋友问他这是何故?
他的回答把大家的肚子笑破:
“这种包子的内馅
味道鲜美不可言说,
但它的包皮太粗太糙。
我可着牙口难以咀嚼,
强力下咽,把嗓子割破。
中国的美食家们应当改进工艺
使包皮如馅,甘美柔和。”
“你的建议要和山上的竹子们商量,”
中国朋友的回答十分幽默,
“让竹子的叶子
变成如你所说……”
非洲朋友一脸懵懂
他尴尬地一笑,
知道这是来到中国之后的
又一次犯错!
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二日
附陈更聊斋
竹叶亦食
端阳节宴友,非洲友亦来。非友指粽子问,此物加热否?友曰:冷热皆可。言毕,与它友侃侃滔滔,未顾。非友食,大呕,鼓目爆颈。众问以故,非友曰:“内馅太美,唯外菜太硬!”
众皆喷饭,非洲友,竹叶亦食矣